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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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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便有府裏的轎夫擡了轎子停在馬車前,而春芽兒則伶俐的扶起她走向轎子。

轎子在行走了大概半個時辰才停下來,馬小寶從轎子裏走下來,入眼的,便是高高的院墻和一個小宅門。

馬小寶疑惑的看了春芽兒一眼,道,“春芽兒,這是怎麽回事?”

春芽兒垂下頭,道,“小姐……啊,不,夫人,王爺吩咐,以後您就住在這裏面。”

馬小寶看著那高達三米以上的高墻,心裏生出一種不詳的預感,她猶豫的問道,“我們府裏怎麽會有這樣的院子?”

春芽兒當下便垂下頭什麽也不再多說,只扶起馬小寶朝那高墻內走去。

而等她和春芽兒走入高墻內,那小宅子的門“砰”的一下,被一個婆子拿了幾道銅鎖來鎖住了,馬小寶看了看那門,那門是用鐵制成的,非常堅固,整個門和外面唯一連接的地方,只有一個門上的一個大約十厘米大小的正方形鐵口,而稍後,馬小寶也明白了這個鐵口的用處,這個鐵口,只不過是用來讓外面的人送飯過來的唯一通道。

在高墻內,是一個外面看起來像農家小院的宅子,一所小小的宅子,宅子外面有一個柵欄圍繞起來的院子,只是院子裏什麽都沒有種植,只長著一些雜草。

而等她走入宅子裏,宅子裏倒是出乎意料的華貴,雪白的羊毛地毯,古玩玉器堆成的擺設,繡工精致的屏風之類的。

而正屋連著三間房,春芽兒扶著馬小寶朝其中一個房間走去,馬小寶走入那個房間,入眼的,便是一張大床,很大很寬,這張大床看起來有些眼熟,難道是之前用的床?而房間的另外角落,則有兩大又寬又大的衣櫃,馬小寶走過去打開看了看,漫漫的兩大櫃子的衣服,這些衣服件件都繡工精美,做工精細,且款式都很新穎,馬小寶乍一看過去,感覺那衣櫃裏的衣服起碼有一兩百件。

春芽兒把馬小寶放著躺在床上後便出了房門,而馬小寶最近老感覺累,當下的爬到床上,很快就睡著了。

她這一覺睡得還是很香甜的,無夢,且進入了深度睡眠,就是她睡著睡著,不知何時,便感覺身子上有些涼,而過了一會兒,感覺身子上被什麽小動物在舔著似的,感覺脖子跟著往下,都有些癢癢的。

原本睡得迷迷糊糊的馬小寶一個激靈,

張大眼,立即看到曹縱橫正覆在自己的身子上親吻著,而她身子上的衣服不知何時,早已被他解開,那已經初具模型的渾圓正被曹縱橫握在手裏褻玩著。

見馬小寶睜開眼睛了,曹縱橫喘息著聲音沙啞的道,“寶兒,寶兒,我好想你,唔……寶貝,給我。”

說話之間,一只手便往下伸著解他的褻褲。

而馬小寶只迷茫了一會兒就回過神來,又恨又怒,這個男人怎麽就這樣不尊重她?怎麽就這樣厚臉皮?他對她做了那樣的事,她都說了討厭他了,都說了心裏沒有他了,他卻裝作什麽都沒有發生似的,趁她睡著的時候,就要求歡。

馬小寶想也沒想就一腳朝他踢過去,曹縱橫什麽身手?自然沒有踢中,相反,那擡起來的腿則很輕易的就被曹縱橫筆直的雙腿壓迫了下去,而他此時褻褲已經解開,他下面的挺立迫不及待的,便往她的腿間送去,在她腿間花心處來回摩擦著,意圖找著進入點,當然,他的手和嘴也沒有停住,一只手一邊握住她的渾圓,而他的嘴唇則在她另外一邊的渾圓處舔砥吮吸,馬小寶身子一僵,只覺得小腹有股子熱氣在朝著全身的血脈亂竄,而原本想要反抗的手腳也跟著酥軟起來。

此時,心神變得有些恍惚的馬小寶腦子裏忽然就想到,這個男人不愧是被經過N手的,技術就是好。

而那個經過N手的想法從腦子裏一閃而過,馬小寶有些恍惚的心神立即“轟隆”一下回過神來,看著完全控制住她手腳的曹縱橫,馬小寶心裏一動,忽然閉上眼,雙手主動的抱住埋守在她胸前的曹縱橫的腦袋,聲音有些沈迷又沙啞的呢喃道,“子銘,子銘,子銘……”

那聲音裏包含了很深情的,覆雜的情感,而原本沈迷其中,在馬小寶摟住他的腦袋都已經興奮不已的曹縱橫,在聽到馬小寶嘴裏叫著的別的男人的名字,曹縱橫只覺得腦子“砰”的一聲,眼前那份綺麗全都消失不見了。

他面容有些猙獰,聲音有些急切和沙啞的抓住馬小寶的腦袋,兇狠的道,“子銘是誰?說,子銘是誰?你……你竟然敢抱住我叫著別的男人的名字,賤人,你有沒有廉恥?”

說話之間,他□的長腿一擡,便從馬小寶身體上走了下來。

而馬小寶,則終於暗暗松了口氣。

曹縱橫還在等著馬小寶回答,見馬小寶不聲不響,只是沈默的垂著頭,他的拳頭握得緊緊的,再一次的,那種心裏有種撕裂的感覺在他胸口蔓延,他的眸子,不知何時變得血紅血紅的,他想毀滅,真想把眼前這個女孩也毀滅了,這樣,她便不能說出讓他不高興的話了。<

br> 這個想法在腦子裏一出現,他的腳步便一步一步的朝床邊走去。

而馬小寶,看著曹縱橫那血紅的眸子,心裏一凝,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

而就在她想站起身來逃跑的時候,曹縱橫卻已經表情麻木的站在了她的跟前。

她擡頭,忽然覺得,此時的曹縱橫真的很高很壯碩,而在他的氣勢下,她甚至連移動腳步也不能夠。

曹縱橫忽然覆□來,修長的手指捧住她的臉,神色有些淡漠的道,“既然我得不到,那麽,就沒存在的必要了!”

說話之間,他的眸子帶著一股子毀天滅地的瘋狂,馬小寶心裏的警鐘響到極致,那修長的手掌則忽然快若閃電的伸到她的脖子處,雙手輕輕的,一下一下的摩挲著。

馬小寶這下真被嚇壞了,她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有股子瘋狂,但是,她完全沒有想到,她無意之間自救的呼喚聲,卻換來的是他要掐死她這樣的結果。

在經過最初“書”被毀掉的打擊後,而後這麽多天的趕路中,其實馬小寶要求死的心,已經逐步的淡去了,而且,相反,她怕死。

她還那麽年輕,還有好多好多事情沒有做,怎麽可以死?

她還想去看看名山大川,吃盡天下美食是她的願望,還有好多有趣的事情等著她,她怎麽可以死?

而就在曹縱橫雙手剛剛要對她的脖子用力的時候,反應靈敏的馬小寶幾乎立即的,頭一垂,雙唇便吻在了曹縱橫的手背上。

接觸到那溫潤柔軟的觸感,曹縱橫那原本要用力的手立即的,便停頓了一下,而下一刻,馬小寶立即的便把曹縱橫稍微一用力的往床上一拉,曹縱橫正在楞神呢,這一拉,倒是一下子的就被馬小寶拉到了床上。

馬小寶也是豁出去了,她身子輕盈的一翻身,一下子的就爬到了曹縱橫身子上,而下一刻,她的嘴唇就覆蓋到了他的唇上,且學著他那癲狂的模樣,把舌探入他的口腔裏,用力的吮吸他。

曹縱橫此時已經完全從最開始那瘋狂的想法裏回過神來,其實,他那想法也就一瞬間的事,在他捧住她的臉的時候,腦子裏立即出現另外一個想法,如果她死了,這世上便再沒有這樣一個人了,再沒有了,只要一想到這世上再也沒有她這樣一個人,那心裏的疼痛卻更加的刻骨銘心,那之前瘋狂的想法立即的就散得一幹二凈,只是他心裏依然憤怒,當然,他憤怒卻也拿馬小寶沒法,他也就無意識的摩挲著馬小寶的脖子。

而不得不說,他的運氣真的不錯,他這樣一個舉動,讓馬小寶以為他又發瘋了,要殺掉她,她現在都還

記得他曾經的瘋狂,因此,馬小寶也就豁出去的□了。

而對著馬小寶的主動,曹縱橫先是驚愕,但接著,就裝著一副淡然的模樣,只躺在床上任由馬小寶親吻著他。

而馬小寶親吻了曹縱橫一會兒,見曹縱橫暫時安靜下來了,心裏松了一口氣,但等曹縱橫雙目如電的睜開眼看著她,她嚇了一跳,嘴唇下意識的便吮吸著他的耳垂,喉結,一路往下滑,學著島國女人的技術,在他胸前的兩顆紅豆處徘徊吮吸。

她這番吮吸又過了良久,曹縱橫的下面很明顯的早已昂然挺立著,馬小寶心裏松一口氣,接下來,她只要躺著忍受過去就行了。

而果然也如她所料,曹縱橫在被她那樣挑逗服務著,身子卻是早已被她挑逗得興奮不已,舒爽不已,而等馬小寶只跨在在他身上卻良久的不坐上去,終於,他實在忍耐不住,一個翻身,便把馬小寶壓在了身下,而他那堅硬如鐵的下面,卻迫不及待的進入了馬小寶,然後又迫不及待的在馬小寶身子上馳聘起來。

馬小寶經過十多天的修養,雖然身下已經完好了,但是這身子到底年幼,他進入的時候,她依然有些不適應,她為了少吃些苦頭,在他騎上來的時候,也就抓過他的手,把他的手覆蓋在她的前胸。

而曹縱橫抽動了幾下,卻忽然停住,雙目炯炯的看著馬小寶,盯著她的目光道,“小寶兒,我是誰?”

“曹……大……哥,你是……曹大哥!”

曹縱橫這才滿意的繼續抽動著,而雙手則不斷撥弄著她胸前那粉紅色的葡萄顆粒。

當最後那一刻來臨的時候,曹縱橫只覺得整個靈魂都在顫抖似的,實在太爽了,他從來沒有在別的女人身上感受過那樣的感覺,只是,這丫頭那些引誘他的動作又是在哪裏學的?她第一次的時候,是處子,這他可以肯定的,她在哪裏學的這一切倒是要好好查一查,而最重要的,還是要查一查那個“子銘”,這是個男人的名字,也不知是她虛構出來故意氣他的還是她真的心裏藏著這樣一個人,看來一會兒倒要好好派人去蘇州查查看了,而在曹縱橫心裏,倒是覺得馬小寶是虛構一個男人來氣他的,這個可能性比較大。

而等他摟住她再想來一次的時候,卻看見懷裏的人兒早已熟睡過去,曹縱橫雖然剛剛運動了一番,雖然有些疲倦,但卻不知怎的,就是睡不著,他腦子裏想來想去,都算怎樣才能讓馬小寶心裏有他,而他想了很多法子,但總又感覺有些不妥當,倒是最後,弄得他自己也比較疲倦了,就在他睡意朦朧的要睡覺的時候,忽然,他聽到睡得正熟的馬小寶正在呢喃

著什麽,他有些好奇的貼過去,那聲音極輕,卻極致命,只聽馬小寶正無意識的狀似甜蜜的叫著,“子銘,子銘……”

☆、064

作者有話要說:親們,節日快樂哦,昨天接到通知,這個章節有違規內容,需要修改i,,嗚,,,我覺得這文尺度真不算大啊,,郁悶啦。。

馬小寶叫的子銘確實有這麽一個人,姓李,全名李子銘,和馬小寶家就樓上樓下的關系,兩人年齡差不多,所以從小基本都一起長大,而馬小寶念建築設計,還是因為李子銘的緣故才選擇的這個專業,當然,兩人從小在一起,青梅竹馬的長大,馬小寶和李子銘在大學的時候,雖然相隔異地,但卻相愛了,只是……

任何事情有了“只是”後總是有變故的,馬小寶和李子銘就是這樣,在工作後,馬小寶一心存錢,盼望著存夠錢買房子和李子銘結婚,結果在馬小寶工作兩年多以後,李子銘忽然要分手,說只是把馬小寶一直當妹妹看,他們之間沒有愛情。

這話把馬小寶當場就惹得憤怒非常,什麽叫他們之間沒有愛情?既然沒有愛情,那他對她又親又摸的時候是什麽意思?雖然那程度和曹縱橫對她做的完全沒法比,因為她拒絕了,為這事,他還和她鬧了好長時間的別扭。

而既然沒有愛情,那為什麽他們可以在一起那麽多年?男人變起心來,總不肯承認自己變了心,還要為自己找一些完美的借口,而稍後,馬小寶知道李子銘和他公司的老板的千金在交往,為了不讓自己受到更多的侮辱,她同意了分手,而為了避免聽到鄰居的閑言碎語,她便給家人留了個字條,自己跑出來旅游來了。

而這一旅游,可好了,一個人在黃山迷了路,又累又困的時候昏迷在地,再醒來,就來到了這個世界。

也不知是否白天的時候忽然提起李子銘的緣故,所以晚上的時候,馬小寶就做夢竟然夢到李子銘了,而且,她只夢到他們剛剛高考完後,他拉著她的手叫她和他交往的情景,最先的時候肯定是很甜蜜的,在夢裏,沒有李子銘後面的變心,所以,她的呢喃幾乎也是甜蜜的。

當然,馬小寶並不知道曹縱橫聽到了她說的夢話。

她本來被曹縱橫折騰的累極,結果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發現天色早已大亮,而床上,則只有她一個人。

馬小寶看著身子上的青青紫紫,拿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臉,她實在不敢多想已經發生的事情,實在不敢想象昨天晚上,自己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來,想到自己嘴唇印在曹縱橫嘴唇上的情形,馬小寶不由得甩甩頭,希望自己遺忘昨天發生過的事情。

為了分心,馬小寶就迅速的把衣服穿好,然後推開房間門走出去。

馬小寶出了房間後,有些奇怪怎麽沒看到春芽兒,她對著屋子裏的另外兩間屋子叫了兩聲,結果沒有回應,馬小寶當下朝另外兩間屋子走去。

等她打開另外兩間屋子後,發現一間是廁所,而一間,竟然

是一間有著溫泉的浴池,馬小寶試了試水溫,大概三十七八度的樣子,溫度居然特別的舒服。

當下的,馬小寶倒是顧不得其他,便脫了衣服進池子先洗澡。

馬小寶洗完穿好衣服出來,卻依然沒有春芽兒的影子,這時她有些餓了,她在屋子裏什麽食物都沒有找到,她也就擡腳朝門外走去,然後,看著光禿禿的院子和高大的院墻,馬小寶忽然楞住了。

馬小寶定了定神,走到鐵門前對著外面喊,“開門!”

沒有人理財她。

“餵,開門,開門!”

馬小寶連續叫了數聲,才有一個婆子走過來甕聲甕氣的道,“小姐,有什麽事?”

“開門,我要出去。”

“那可不行,夫人,我沒有鑰匙呢。你還有什麽吩咐沒?沒什麽吩咐奴婢告退了。”

馬小寶聽到這話,徹底的透心涼了。

曹縱橫這是要把她關起來?

馬小寶連連深呼吸,良久,才波瀾不驚的對門外的婆子道,“我餓了。”

“哦,那夫人稍等。”

過了一會兒,鐵門處開的那個四方的口子打開了,一樣一樣的飯菜從那個口子遞了進來,等飯菜都端進來後,那婆子立即的從那四方口消失得無影無蹤,多餘的話一句也不敢和馬小寶說。

馬小寶走進屋子找來找去,好不容易找到一塊木板,馬小寶把那木板拿出來放地上,再把地上的飯菜都端著放了進去,好在菜都是拿蓋子蓋好的,一時半會,倒不至於冷著了。

等吃完了飯,馬小寶坐在空蕩蕩的屋子,忽然就不知道做什麽了。

馬小寶這一坐,等到中午,那鐵門處婆子的聲音傳來,她又去端了飯來吃,一整天下來,好似除了吃,就只有剩下寂寞。

等到晚上的時候,馬小寶想,不行,她得找些事情來做,不然,就這樣下去,遲早會把人關瘋掉。

只是曹縱橫這樣關著她,到底要關多久?不會一直關著她吧想到這個可能,她打了個冷顫。

而等晚上她泡了一個熱水澡鉆入被窩,整個華麗的屋子空蕩蕩的,馬小寶看著被風吹的忽明忽滅的油燈,閉上眼,正打算強迫自己睡覺,而忽然,她感覺有人在看著她,她睜開眼,曹縱橫不知何時便已經來到了她的床邊。

曹縱橫見她看向他,就淡淡對她道,“小寶兒,給爺寬衣吧!”,馬小寶看著他眸子的神色,確認他不會發瘋取她性命,她淡淡的轉過頭道,“自己沒有手腳?既然要人服侍,那你的手腳拿來做什麽?”

曹縱橫聽了她說的話,眸子裏的厲色一

閃而過,深深的看了看她,三五幾下的把自己身子上衣服脫個精光,就鉆入到了馬小寶的被窩。

而曹縱橫一入被窩後,看馬小寶背對著自己,他身子就自動的靠過去,從馬小寶的後背把馬小寶摟入自己的懷抱裏。

他身子脫了個精光,而馬小寶又穿著他準備的極薄的睡衣,透過那薄薄的衣服,馬小寶能很清晰的感受到他的體溫以及他那毫無贅肉的結實的胸膛,黑暗的夜裏在吹著風,而他的體溫是那樣的溫暖又安全,馬小寶感受這這個胸膛,也許是因為穿越到現在,從來沒有這樣被人封閉著單獨關住吧,此時此刻,她忽然想起李子銘,想起他曾經的柔情蜜意,想起他的變心,她心裏酸酸的,忍不住想流淚。

曹縱橫的手此時正好伸過來,透過她衣服的縫隙,探入她的胸前,馬小寶此時相當的反感曹縱橫,她的手也就順手的把他伸過來的手給推了過去。

曹縱橫的臉色立即的,就變了,他手稍微一用力,馬小寶的手掌自然抵擋不住他,他很順利的就把手伸入了她的衣服裏,且狠狠的捏了幾把。

馬小寶實在忍不住了,就冷聲道,“曹縱橫,我今天實在沒有心情,你去找別的女人吧。”

曹縱橫聽到這話,卻臉色立即的變了,冷笑道,“趕爺走?”

馬小寶沈默著不回答,她從來就沒有邀請過他好不好?而她趕他走,這麽明顯的事實,他這麽聰明的人,應該能聽懂吧?

曹縱橫卻忽然狠狠的就咬在她的脖子上,然後用力的吮吸著她柔嫩的肌膚。

她在趕他走,是因為那個男人吧?她都已經這樣了,都已經完全的屬於他了,卻竟然還在惦記別的男人?甚至妄想為別的男人守身?哼,吃他的喝他的,天下裏哪裏有那樣便宜的事?

他的□幾乎立即的,就進入了她。

由於沒有前戲,馬小寶疼得直皺眉,身子不斷的往旁邊縮去,而曹縱橫進去後,則只是不管不顧的抽動著,絲毫不顧忌她的感受,馬小寶咬了咬牙,忍住要流出來的眼淚,從始至終,一聲不吭。

而曹縱橫初時還挺激動的,但他做著做著,感覺馬小寶像只死魚一樣一動不動,而他好似在奸屍似的,那昨晚那種銷魂的感覺此時再也體驗不到,他再抽動幾下,就盡數噴在了她的身體裏軟了下來。

馬小寶看他停了下來,就面無表情的拿了帕子擦掉下面的液體,而她在擦下面的液體的時候,看曹縱橫正盯著她□的身體看,她就冷冰冰的往床上一躺,道,“你還要就自己做吧,完事了叫我,我好去洗澡。”

曹縱橫給她的行為刺激

得幾乎立即的就擡起了手掌,但是良久,手掌一直沒有拍下來,而他,連連冷笑數聲後,穿起衣服推開門走了。

他走後,馬小寶埋在枕頭裏,再也忍不住,瀅瀅的哭了,她不明白,她到底做錯了什麽,竟然落得今日這樣的,被人單獨囚禁在一個屋子裏跟坐牢似的關起來。

不過,如果只是純粹坐牢,大概只需要忍耐寂寞,且好歹有個期限,期限到了就可以自由,而她,不但被人強迫發生關系,且完全不知道,究竟要被關多久。

她此時特別的仿徨,原本一直樂觀的心,此時卻忽然變得陰郁起來。

好在第二天,萬裏晴空的,天氣還不錯。

而馬小寶起床後,經過一晚的休息,心情也跟著變好了。

她想著她要積極努力的生活,任何時候都不能放棄,當下裏,她早早的起床,趁著天氣好,一個人在院子裏做了早操,等早操做完,又打了幾遍太極拳,然後的,才回到屋子裏。

好在屋子裏有紙和筆,馬小寶在古代看多了古代的建築群設計,她想著閑著也是無聊,她也就拿起筆思考著如何將現代的建築設計特點和古代雅致的園林一起結合起來。

沒想到她這樣一思考,倒真的有了事情做了,而她忙碌起來,時間倒真的過得快,在這一天下午,很快的,就晚上了,而她晚上吃完飯後,早早的睡覺,也沒有一點情緒低落的時候。

倒是這一天曹縱橫沒有過來,這是一個好消息。

而接連幾天,曹縱橫都沒有來,馬小寶因為忙著畫設計圖,只覺得時間過得飛快,而等曹縱橫再次來的時候,沒有看到馬小寶精神失落的樣子,相反,他看到馬小寶雙臉紅撲撲的,整個人顯得非常的精神奕奕,神采飛揚。

曹縱橫看到馬小寶這個樣子,心裏不由的疼了一下。

他來不來她身邊,她都不在乎,不不,也許錯了,他不來,她過得更歡樂,這樣的狀態,她厭惡他到什麽程度可想而知。

他想把馬小寶圈進起來不見人,好讓馬小寶對他徹底依戀,這個法子,貌似失敗了。

☆、065

作者有話要說:群裏的某個作者朋友介紹我看了本肉文,嘿嘿,,,你們懂得,,,看得入迷了,,,很抱歉更新晚了。

曹縱橫當下裏面色深沈的走進了屋子。

馬小寶聽到腳步聲擡頭看他一眼後,又繼續垂著頭畫自己的圖,這種既不失古代的庭院典雅,又帶著現代建築的簡約大氣的設計風格一直是馬小寶所追求的,而現在她大量的接觸了古代建築,倒是正好為她的設計提供了不少的靈感。

曹縱橫見他進了屋子來後,馬小寶卻不理睬他,他面容越發的冷漠,對馬小寶道,“小寶兒,過來。”

馬小寶擡頭,冷冷的看著他,曹縱橫在馬小寶這樣冷漠的目光下,一下子就想起那天晚上馬小寶叫的那個男人,而這幾天他查來查去,對於那個男人卻一點線索也沒有,想起那個男人,曹縱橫的心裏猶如被刺了一根刺一樣,而見馬小寶良久不過來,他面色越發的陰沈,道,“小寶兒,過來!”

馬小寶看著他越發陰沈的面容,垂下眼瞼,睫毛在燈光下微微顫動,過了那麽十來秒,就在曹縱橫不耐煩,打算自己走過去的時候,馬小寶卻放下手裏的筆,然後站起了身朝著曹縱橫走過來。

馬小寶走出來後,曹縱橫的面色剛剛稍微好看一些,馬小寶卻在他不遠處繞了一下,繞過他高大的身子直接朝臥室走去。

而等走進臥室後,馬小寶看也不看跟進來的曹縱橫,只垂著頭,伸出修長白嫩的手指一個紐扣一個紐扣的開始解衣服。

衣服很快被她脫掉,等她身子上只剩下肚兜的時候,馬小寶面無表情的往床上一趟,冷冷對曹縱橫道,“來吧。”

有那麽一會兒,曹縱橫被她的舉動弄得驚愕了一下,但接下來,他滿臉怒氣的走到床上,惡狠狠的壓迫住她的身子,冷冷的道,“你把我曹某人當什麽人了?”

馬小寶譏誚的笑了笑,淡淡道,“你來這裏,不就是為了做這事嗎?”

曹縱橫又憤怒又傷心,他不知道究竟是哪裏錯了,她……她要這樣對待他?她那話的語氣好像他就只知道做那事兒似的,她是那麽的看低他,她此時安靜的躺著看起來好似溫順得過份,但眼底的那種悲涼,冷漠,譏誚,卻一次一次的扇著他的耳光似的。

他的心底又酸又痛,惡狠狠的看了她良久,手掌稍微一用力,把她身子上的肚兜和褻褲都撕成碎片,而下一刻,他惡狠狠的進去了那幹涸的通道裏。

初時,他是想著折騰她的,他心裏想,既然你擺出這樣一副姿態,那爺又何必憐惜你?但一旦進入那個狹隘的讓他銷魂的通道後,隨著他的瘋狂抽動,他看著她在他身下痛苦的皺著眉頭,看著她壓抑的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呼痛出聲,他的心裏立即的,就十分的不是滋味

,他□的速度也就慢了下來,而他的手,則不由自主的撫摸她,撥弄她,想讓她動情。

只是今日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曹縱橫撥弄了良久,最後她的身下倒是也濕潤了,但是以前那種靈魂也跟著顫抖起來似的那種銷魂的滋味卻怎麽樣也感受不到。

曹縱橫釋放後,有些不甘心,他的手掌又繼續的覆蓋在她的胸前,因想著剛剛沒有前戲,他的嘴唇便向她的唇湊過去,馬小寶見他要吻自己,她下意識的就把腦袋往旁邊一歪,往側面躲開了。

馬小寶現在也是豁出去了,她冰冷又麻木的想,她只是想活著,所以,做那事可以,但是,不要吻她的唇,那是最親密的戀人才可以做的事情。

而曹縱橫在她側過頭的時候,面容立即僵住了,他不死心的便把唇又湊過去,這一次他速度快,且伸出手掐住馬小寶的下巴,所以,他的唇給親了個正著,只是,當他的舌頭探進去的時候,馬小寶卻牙齒毫不猶豫的咬了下來,曹縱橫一吃疼,手立即的掐住馬小寶的下巴,而他的舌頭這才退了出來。

這下子曹縱橫真是憤怒非常,他死死的掐住馬小寶的臉,冰冷的看著她的眼睛,道,“在為那個男人守身?可是你已經讓我cao了這麽多次了,你還用嘴巴為了服務過,嘖嘖,你說那個男人知道你還用你的這張小嘴吃了我的寶貝,會是怎樣的心情?他會不會覺得你是個dang婦?”

馬小寶聽著曹縱橫說著這麽無恥的話,雙目憤恨的瞪著他,只恨不得立即跳起來給他兩巴掌,這個男人太無恥了!

似想到了什麽,馬小寶忽然溫柔的笑了笑,道,“知道嗎?他比你強,哪裏都比你強,我和他即使沒有做到最後一步,但是,就算只做那麽多,我也很滿足,不像和你睡了,只會讓人覺得惡心,想吐。而且,就算他覺得我是個dang婦,我也願意在他身下承歡,其實,不看你這張臉,有時閉了眼把你當成他倒是也不錯。”

曹縱橫聽完馬小寶說的這些話,卻是氣的身子幾乎都在發抖,這個女人,她知道她自己在說什麽嗎?她……她怎麽可以說出這樣無恥的話來?她真的是女人嗎?不,不,這個一個□,□!

他眸子好似帶著一層寒冰,陰沈沈的道,“是嗎和我做很會讓你很惡心?那真是太好了,因為,這一輩子的,你卻都只能和我做了。”

下一刻,他毫不猶豫的再次進入了她。

這一晚,曹縱橫反反覆覆的折騰馬小寶直到天亮,在中間,馬小寶反反覆覆的昏睡過去後又被折騰醒來,等天亮後曹縱橫毫不猶豫的離開時,馬小寶心裏暗想

,怎麽忽然的,自己就忍耐不下來了呢?是了,她是個人,有獨立的人格和思想,不是個木偶或者機器,只要按一下開關,就可以開始工作或者停止工作,他強1bao了她,且把她孤零零的囚禁起來,不讓她接觸外人,他有需求的時候,就來到她床上要睡他,完全不顧及她的意願,這算什麽呢?這到底算什麽?這種失去自由和失去尊嚴的折磨,太讓她感覺窒息了,她雖然每天都在畫畫,但是,她卻不知道她還能忍耐多久,而如果一直過這樣的日子,那麽,她的生命還有存在的價值嗎?

最後那個悲觀絕望的念頭在她腦子裏一閃而過,身子的不適應讓她昏昏沈沈的睡了過去。

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張開眼,發現身子已經被清理過了,而□也被人上過了藥水,好似知道她什麽時候醒來似的,她一張開眼,門口就傳來腳步聲,等門被推開,春芽兒端著一碗湯藥走了進來,道,“夫人,你醒來了?王爺說你大概這個點就能醒來,這是準備好的參湯,是上千年的極品好人參做的呢,夫人你嘗一嘗?”。

馬小寶連上百年的野人參的湯也沒有喝過呢,她當下倒依言接過碗來喝了一口,帶著一種苦味,不是很好喝,不過為了身體著想,馬小寶還是把整碗人參湯都喝完了。

馬小寶吃完後,春芽兒就又道,“小姐餓了吧?那我現在去給你把飯端上來。”

“好!”

豐厚的飯菜很快擺了上來,馬小寶忍住不適一一的都吃了幾口。

等馬小寶吃完飯後,正要閉上眼繼續休息,房門口立即的,又傳來腳步聲,馬小寶以為是春芽兒,頭也沒擡,就道,“春芽兒,我要休息了,你下去吧。”

那腳步聲卻依然不緊不慢的走了進來。

馬小寶一擡頭,便看見一雙布滿血絲的眼睛,那眼睛一見她看過來,面容上覆雜的一閃而過,聲音有些沙啞的道,“寶兒,你醒了?”

馬小寶翻了翻白眼,轉過頭不想看他。

曹縱橫面容上的苦澀一閃而過,站在她的床前良久。

而馬小寶閉著眼睛等了一會兒,發現沒有什麽其他的動靜,以為曹縱橫已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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